【网剧棋魂】月亮
cp是俞亮时光
褚嬴魂体回归设定
ooc，没有文笔，一发完
可以看成晚安这篇后续也可以单独看，不影响。
褚嬴，平平无奇亮光cp粉粉头。
00
北斗杯结束了，俞亮和时光两个十七岁的少年把冠军奖杯捧了回来。
北斗杯是中韩对抗赛，冠军可以直升七段。
两个少年一起直升七段，按理说是件开心的事，但时光依然有点小郁闷——俞亮比他小两个多月。就算一起直升七段，最年轻的七段也还是俞亮。
对此时光表示，“俞亮你等着吧，升九段我肯定比你早！”
01
北斗杯结束之后，时光就从俞亮家搬了出来。虽然他私心里并不太想搬，但是俞晓暘老师他们总要回家，他也不好赖着不走。
之后的生活平平无奇。时光每天除了打谱复盘，就是参加比赛攒积分。得一个世界冠军可以直升九段，他总不能连参赛资格都没有。就算输了，攒点比赛经验也是好的。
俞亮也很忙，刚结束了北斗杯，就马不停蹄去日本参加了个交流赛。以至于时光从家里搬出去租房子住的时候，俞亮没帮他参考，让他租了个两室一厅九十平的房子。
——你一个人住租这么大的房子干嘛，钱多的没处花吗？
看着俞亮发过来的QQ消息，时光心里不得劲。
他撇了撇嘴，暗道俞亮真是不上道，你说我为啥呀。
——要不等我回国跟你合租？正好我也想从家里搬出来。
诶？
诶！
时光原地复活。
——好！
02
南梁。
这是褚嬴从现代回来的第一年端午，或许也是最后一年了。
他虽然回到了南梁，杨玄保污蔑他作弊之事却没过去。因为背上了作弊的污名，古时候又没有监控，他没办法为自己证明清白，一时间千夫所指。
没有人愿意再与他对弈。
背负污名，心中到底不甘。不能再与人对弈，无异于要了他的性命。杀人诛心，不过如此。他因此郁结于心，如今已沉疴难起。
万幸在游历期间，他偶然间发现了兰因寺。便一直借住在兰因寺。
寺里不养闲人，但是褚嬴的身体确实不适合干重活，出于不好意思，便给寺里换了牌匾重新题字。
他认真一字一字将寺名从左往右写出来，等写完了才反应过来，现在是南梁，字应该从右往左写，于是又赶紧重新题字。
题完字褚嬴又发了一场高热。
寺中的无名和尚看了直摇头，“阿弥陀佛。众口铄金，积毁销骨。罪过罪过。”
可惜了。
03
褚嬴脸色苍白端坐于案前，提笔认真地写着什么。寺里的小和尚端着药碗走进来劝他休息。
小和尚到底还是年纪小，气道：“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师叔每天上山给你采的药！”
褚嬴自知理亏，笑道：“小师傅说的是，是褚嬴的不是。不过，褚嬴有事相求，可否请无名大师一叙。”
小和尚拿他没办法，请师叔去了。
见无名和尚进来，褚嬴收起刚写好的帖子，起身行礼。随即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，待缓过气来才道：“我自知大限将至。唯求师傅，在我死后将这份帖子与我的遗体一起火化。找个有风的日子，将我的骨灰扬在山间吧。”
无名和尚叹了口气，答应了。
小和尚道：“世人面对死亡大多都想求个全尸，这位施主倒好，非要求个挫骨扬灰。”
无名和尚道：“全尸也好，挫骨扬灰也罢。都是个人选择而已，你妄言了。”
小和尚受教，不再说话。
04
戌正时分，褚嬴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子。他觉得自己很累，意识却格外清醒。
他这一生，经历了三世。走到过顶端，也经历过低谷。更有过两段不可思议的神奇时光。
第一世，他身负污名，有憾。
第二世，他为了追求神之一手一直忽略了小白龙的感受，最后神之一手没找到，小白龙也英年早逝。他对小白龙有愧，自己仍是有憾。
第三世，他在小光的帮助下找到了神之一手。只是他有了牵挂，最大的愿望变成了能够一直陪在小光左右，一起下棋，一起老去。只是明白了得太晚，甚至没能和小光好好道别，依旧有憾。
经历三世，每一世都有憾。
这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。
经历了完整的第二世，现在第一世也要画上句号了，只有第三世他至今牵肠挂肚。他想，如果上天垂怜，能不能让他回到第三世，回到小光身边。
小光向来不会照顾自己的，不管是妈妈还是朋友，也不能一直跟在小光身边。万一小光刚好生病，又没人在身边怎么办呢？
也不知道小亮能不能照顾好小光。
咦？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小亮呢？
可能是整天听小光提小亮吧。
希望两个小朋友能好好相处。
应该能相处的很好吧。
但还是很希望能亲眼看见。
他的眼角轻轻划过一滴泪，又重重地砸在了棋盘上。
狂风大作，乌云蔽月，有白光一闪而逝。
05
褚嬴再次有意识的时候，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。
他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向前走，感觉这个空间很大。
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？再过一会儿是不是就会有黑白无常来把他勾到地府去？
到了地府要是喝了孟婆汤，万一以后还能看见小光，他却不认得小光了怎么办。
那就不喝好了。他在心里暗自决定。
想罢，他在原地坐下，等着黑白无常的到来。
可是等了半天，别说黑白无常了，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。哦，除了他自己。
“小种子，早上好呀。”盲棋下到第一百五十六手的时候，褚嬴在他死后听到了第一道声音。
小光？
06
2006年五月初五端午节，早上八点。
时光在客厅的茶几扒拉着他一年前种下的种子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褚嬴，这种子我都种下去一年了，你说它怎么还没发芽啊？”
种子？莫非我现在在小光种下的种子里？褚嬴这么想。
他刚刚试探性地喊了几声小光，发现小光确实听不到他说话，就开始仔细聆听小光说的话，试图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。
第一，上天似乎听到了他的祷告，他现在回到了小光身边，就是小光听不到他说话。
第二，种子种下去一年，现在是2006年。
“时光，这棋盘是你的吧。咱俩在爷爷的阁楼里拿这个棋盘下过。”
小亮？
褚嬴还没有想明白小亮怎么和小光在一起，就听时光道：“对啊，怎么啦？”
他回来下棋之后就跟爷爷把这棋盘要过来了，一直带在身边。
俞亮道：“我刚刚在擦棋盘，这儿突然多出一道泪痕。”
“什么？”听到泪痕两个字，时光连种子都顾不得了，一个箭步冲到俞亮身边，果然看见在棋盘的天元位上又多出一道泪痕。
时光问：“突然多出来的？”
俞亮道：“嗯。”
“不对啊。”
“什么不对？”
时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讲，开始来回踱步。他组织了一下语言，道：“俞亮你知道吗？这棋盘上本来就有一道泪痕，但是不在天元位，而在左下角，后来那道泪痕消失了，现在怎么又出现了？”
上次他看见泪痕遇见了褚嬴，那这次代表什么？
俞亮认真思考道：“或许不是同一道泪痕？”
时光还是很激动，“不行我得找人问清楚。”他一把抱过棋盘，又拉起俞亮的手，“俞亮，你陪我去个地方。”
不待俞亮拒绝，时光就风风火火拉着他出了门。
褚嬴：？
小光你倒是理理我啊！
07
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，时光再一次从兰因寺无功而返，整个人都丧了起来。一回到家就把自己缩到沙发里抱住抱枕一言不发。
俞亮看不得他这样，出声安慰道：“懒师傅不是说了吗？缘起缘灭，自有定数。”
经过长达十二个小时的等待，褚嬴终于又听见了熟悉的声音。
时光抬头幽怨地看了一眼俞亮：“这不等于没说，他上次还跟我说缘分已尽呢。”
俞亮坐了下来，也看着他，问：“那你觉得他在吗？”
时光坚定道：“在。”
俞亮道：“那他就一定在。”
时光受不了俞亮这眼神，连忙别过脸去，“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还一定在。”
俞亮轻声道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我想那一定是个对你很重要的人。”
的确是个很重要的人。他猝不及防的就出现在我的生命里，在我以为他永远不会离开的时候，却又突然一句话都没说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。到处都找不到他的痕迹，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。
时光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委屈，努力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。他抱起茶几上的花盆，道：“俞亮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，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，你愿意听我说吗？”
时光心里没底，并不知道俞亮会不会相信他的话。他设想过很多个告诉俞亮褚嬴的事情的场景，但总觉得要再等一等，至少要等他有信心了，或者有勇气接受俞亮不相信他的可能的时候，他才敢讲。但现在他突然不想再等了，他就要说。不管俞亮信与不信，他都想说。
俞亮，你愿意相信我吗。
俞亮说：“好。”
08
“一直到去年端午节，他消失了。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，就是找不到他。他消失的很彻底，甚至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。如今想来，真的就像一场梦一样。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了，现在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。俞亮，你愿意相信我吗？”
俞亮想起去年端午节后，时光颓废的那半年，心里不是滋味，他叹了一口气道：“时光，你就是他存在过的证明。”
时光一愣，俞亮又接着说：“你不是说了吗？月亮永远会在天上，糖永远是甜的。所以褚嬴一定也在，他或许会在某个你看不见的地方看着你，但他一直在。”
褚嬴边哭边点头点头，小亮说得对，会说你就多说点。哎呀不行，他的眼睛要不能见人了。
“你相信我？你不觉得我有病？不觉得褚嬴是我臆想出来的？其实要不是亲身经历，我大概也不会信这么离谱又光怪陆离的事情。”
“棋风不会骗人，你有时候的棋里确实有另外一个人的影子。”说到这里他认真地看着时光，“但最重要的一点是，只要是你说的，我都会相信。我说过，你可以试着相信我。”
时光一直挣扎着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落了下来。
眼泪没入花盆，堪堪落到种子上。种下一年没有任何反应的种子，突然开始缓缓抽出嫩芽。
褚嬴只觉得有一道光突然照在他身上，随后又被涓涓细流包裹，暖洋洋的。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。
然后他看见了小亮帮小光擦去了脸上的泪痕，他连忙激动地喊了几声小光，对面的人却依旧没什么反应。
怎么小光还是听不到他说话啊，生气！
时光被惊呆了，一时连哭都忘了，他伸手惊奇的去摸刚刚抽出的嫩芽，然后突然想到什么，笑出声来，“这场景，《仙剑奇侠传》似的。”
俞也觉得新奇，但听到时光提到他不擅长的领域还是虚心请教：“《仙剑奇侠传》是什么？”
正准备打开话匣子的时光：……
但想到俞亮从小到大除了围棋就是围棋，不知道《仙剑奇侠传》也很正常。
他有些心疼地解释道：“《仙剑奇侠传》是去年出的一部古装仙侠玄幻电视剧。其中有一幕就是男主给了小女主一块石头，骗小女主说等这个种子发芽的时候，他就会回来。女主悉心照顾了这颗石头十年，石头却始终没有发芽。后来女主的眼泪滴到了石头上面，石头就发芽啦！是不是跟现在的场景很像！”
褚嬴“噗嗤”一声，还确实挺像的。时·女主·光。就是可惜他还没看到《仙剑奇侠传》的大结局。
突然有点想看了。
09
时光这一天经历大起大落，又赶了一天的路，实在累得很，早早就睡了。
两个人都没发现在客厅刚抽出嫩芽的种子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长出了几片新叶。
第二天一早，俞亮接到妈妈的电话，问他昨天为什么没回去过端午。俞亮这才反应过来，昨天是端午，他答应过要回家过节的。结果昨天一大早就被时光拉去了兰因寺。他连忙告罪，并保证今天一定回去。
时光还在熟睡，他把今天要回家一趟的消息说了，时光也只是迷迷糊糊应了一声，也不知听没听进去。看时光脸色潮红，他又把空调打开，调高了温度才放心出了卧室。
他在客厅的茶几上给时光留下字条，正准备出门，余光却瞥见昨天才抽芽的种子，今天又多了好几片新叶。他好奇地伸手摸了一下，却不小心被叶子上的倒刺划破了手指。
一滴鲜血没入土壤，消失不见。
俞亮失笑，还挺有个性。跟主人一样。
他随意在手指上贴了个创可贴就出了门，并没有看见在他离开之后，从花盆里飞出丝丝缕缕的光晕，渐渐凝实出一个影子。
发现周围变了景象的褚嬴：小亮的血居然比小光的眼泪还管用。
10
褚嬴之前就担心小光照顾不好自己，事实证明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，比如现在。
在发现自己可以自由行走之后，他迫不及待的去找小光。看小光睡得熟，想起昨天小光哭得那样，也没忍心打扰。
但等到将近十点小光还没醒的时候，褚嬴就觉得不对了。
自从开始学棋之后，有他督促，小光的起床时间最晚绝不会超过八点，除非生病了。再一看小光的脸色，好家伙，红透了。
褚嬴急的大喊，时光慢悠悠地转醒。
时光眨巴了一下眼睛，看着眼前的褚嬴，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，“褚嬴，你今天怎么舍得跟我说话了？平时梦见你，你都是一句话不说的。”
“小光，你不是做梦，你在发烧，你得吃药。家里有药吗？”
时光抓住了一个点：“是因为我发烧了，你才舍得跟我说话吗？”
褚嬴：……
这孩砸，什么脑回路！
“你不发烧我也会跟你说话，你听话把药吃了好不好？”
时光才不信他，把脑袋埋进枕头里，捂住耳朵：“不听不听，不吃不吃。”
过了一会儿时光又抬起头确认褚嬴还在不在，见褚嬴又想说什么，又连忙藏起脑袋。如此反复多次，终于又给累得睡着了。
褚嬴气的脑壳疼，只恨自己没有实体。
怎么就没人能治得了你！要是小亮在就好了。
11
——要是小亮在就好了。
俞亮刚从厨房帮妈妈把菜端到餐桌上去，就听见这一句话。
他下意识问道：“是谁在说话？”
时间静默了几秒，在俞亮以为自己幻听了的时候，虚空中又传来一句不确定的声音：“是小亮吗？”
俞亮突然福至心灵，“你是褚嬴老师吗？”
“是，我是褚嬴。小亮！你能听见我说话就太好了！你现在能回来一趟吗？小光他发烧了，还不肯吃药。”
一听时光发烧，俞亮瞬间想起早上时光那红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，还以为是热的。
早该发现的！他暗骂自己粗心，扬声冲厨房喊道：“妈，时光病了，我得回去一趟。有空再回来。”
俞妈妈从厨房跑出来：“病了？严不严重啊？要不要送医院？我让你爸送你？”
俞亮已经走到门口换好了鞋，“不用了，妈你别担心，我回去看一下。”
“那你路上小心点！”俞妈妈又说。
回答她的是俞亮的后脑勺。
12
俞亮回来的时候，看见床边飘着一个南北朝时期打扮的人。长身玉立，丰神俊朗。
这是俞亮和褚嬴的第一次见面。
“褚嬴老师。”
“别叫我老师了，和小光一样，你也叫我褚嬴吧。别说这些了，你快看看小光这孩子。”
俞亮从客厅找来医药箱，拿出体温计给时光量了体温。
“38.5℃。”他喊醒时光，就要送他去医院。
时光抱着被子不松手，“不去不去。”
“你听话好不好？”
“我就不去。”
俞亮深吸一口气，不生气不生气，不能和一个病号计较。他转身倒了杯热水，从医药箱拿出退烧药，“不去医院，那药总得吃吧。要么去医院，要么吃药，你选吧。”
时光看着俞亮手里的药，在去医院和吃药之间，果断选择了后者。
褚嬴满意地看了一眼俞亮，还是小亮有办法。
时光吃了药又撑不住睡了过去。俞亮从冰箱里拿出冰块，用毛巾包好了给时光冷敷。
此时褚嬴又开口，“物理降温法的话，白酒擦身也管用的。”
俞亮手一抖，拿着毛巾的手差点松开。最终还是去附近的小卖部买了白酒回来，红着耳朵反复给时光降温。
一直忙活到晚上七点多，时光才终于退烧。
13
时光醒过来看见坐在床边的俞亮，想起下午的俞亮好像还给他物理降温来着，发现不是在做梦，于是起身问道：“俞亮你怎么会突然回来。你不是回家补端午节去了吗？”
俞亮把他按了回去没好气道：“你发烧了，我不回来，你怎么办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发烧？我好像记得我没告诉你吧？你改学算命了？”
“褚嬴告诉我的。”
时光：？
“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，但合在一起我怎么就听不懂了。啥叫褚嬴告诉你的？先不说褚嬴已经走了，就算他还在你也看不见他啊。”
“他回来了。”
时光：？？？
“而且我看见他了。”
时光：？？？？？？
俞亮见时光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，“还是让他自己来跟你解释吧，我也说不清。”说罢他对着虚空喊道：“褚嬴，你出来吧。”
直到褚嬴出现在时光面前，他还是难以置信。他只觉得有一大串的问号在他脑门上手拉手跳舞。
小问号，你是否有许多朋友？
他看了看褚嬴，又看了眼俞亮，闭眼捂脸道：“我知道了，我肯定是烧糊涂了，还在做梦。”
褚嬴早就猜到了时光这个反应，开口道：“那要不让小亮把你送医院，让护士姐姐给你扎一针？”
时光一个鲤鱼打挺，高呼道：“不用了！我好了！”
14
夜深人静，时钟上的时针指到了2的位置。
时光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后，褚嬴迟迟没有说出自己的下一步，“都已经凌晨两点了，小光你该休息了。”
时光犟的很，“我不困。”
“我不会走，我保证你明天一早起来肯定还能看见我。”
时光也不说话，就这么看着褚嬴，那眼神分明在说“你看我信吗？”
看的褚嬴一阵心虚，上次不告而别给小光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。
这时候俞亮开了口：“我知道你怕他一言不合又消失，但是你病才刚好，需要休息。我帮你看着他行吧。我跟他下一夜的棋，我保证你明天醒过来肯定还能看见褚嬴。”
时光做出让步，“那你们把棋盘搬到卧室里来，我必须一睁眼就看到你们。”
俞亮和褚嬴一一照做，时光终于放心睡下。
俞亮和褚嬴无奈对视一眼，在棋盘上的右上角星位落下一子，开始了他们的对局。
15
是夜，月明如水。
即便偶有乌云蔽月，月亮也总有出现的一刻。
月亮一直都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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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懂围棋，不知道北斗杯属于啥比赛，和原剧不一样的都是我的私设。
褚嬴回归的灵感就是来自《仙一》赵灵儿泪滴石头，石头发芽那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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